[凌李]说什么都晚了
关键词：当然选择原谅他
※片段灭文法 很短不许打人
刚跟完一个大案，李熏然足足有一个礼拜没好好睡过觉了。
周五解放，他回到家洗了个澡就扎进床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被凌远的电话叫醒。
“还没起来吧？冰箱里有饺子，前天去爸妈家拿的，等会儿你记得吃。”
李熏然顶着一头乱毛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怎么没叫我？”
“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哎小陈，这个帮我拿去给李主任。”听筒对面嘈杂的背景音渐大。
李熏然听了粑粑头发：“你去医院了？”
“恩，估计下午回来。你有空去小区门口磨一下刀啊，早上我走的时候看到那个阿伯在。”
李熏然一个翻腾蹦下床：“那我赶紧去！”
“不在就算了，记得吃午饭。”
“知道啦。”
小李警官是个讲究效率的人，能一次性做完的事绝不分两次。他把厨房里的几把菜刀统统塞进一个相对结实的纸袋，出门前瞅了眼镜子又缩回来——油蔫的头发，底下挂着俩浓重的黑眼圈，青色的胡茬外加卡通睡衣，这么出门像话吗！
李熏然套上平时晨练的运动服，戴上口罩帽子把自己遮严实，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终于满意。
小区门口摆摊的阿伯不定期会来，每次也待不了一天，能不能赶上全凭运气。李熏然怕人走了，提着一袋子刀具哐哐哐往外跑，几次都觉得那袋子快穿了，还好是错觉。
磨刀摊上生意很好，基本都是小区里的住户，百分之八十都和他抱有同样的想法——来都来了，当然要把家里的刀都揣上，一次性搞定。
李熏然排队等着，低头和凌远发信息。
【李熏然：阿伯还在呢，我把厨房里的刀都带出来了！】
【李熏然：对了，阳台上的鱼哪儿来的？】
【凌远：我早上去菜市场买的，本来打算中午烧。】
李熏然瞥了眼在磨刀案上愈发锋利的刀锋，有点跃跃欲试。
【李熏然：我来杀吧！反正我今天没事。】
隔了会儿也没见凌远回，估计在忙，李熏然就把手机放回口袋，付了钱回家。走到电梯间堪堪碰上电梯门正慢慢合拢，小李警官手比脑快，下意识举起纸袋挡了挡，顿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电梯内的姑娘受到了惊吓，颇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李熏然朝里面点点头，灰溜溜地进了电梯。没等他站定，手里的纸袋刺啦一声破了个洞，明晃晃地伸出半把蹭亮的刀片来。
门缓缓阖上，电梯内一片寂静。
手机适时地响起来救他于尴尬之中，李熏然赶紧摸出手机——是一条语音。
他想也没想就按了播放，即使已经把手机举到了耳边，那声音也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无限放大。
“你没杀过当心点，别搞得一塌糊涂，记得先把它敲昏。”
电梯内的姑娘明显都有个瑟缩后退的动作。
李熏然欲哭无泪：“你不要紧张，我可以解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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