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瓜

墙头八百 生哪吒中

[凌李]小贼别跑(二十一)

※宋朝架空AU

※凌太医×李护卫

※事情说:让我多活几章,然后你随便搞^q^

 

-67-

 

“你说你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女侠,你自己下盘不稳跌进来怪我?!”

 

简瑶被李熏然噎得说不出话来,袖子一捋把人轰去了院子。

“劈你的柴去!”

李熏然低头瞅了眼手里那把豁了口的斧头,仰天长叹。

 

今儿可是七夕啊啊啊!

明先生咋这么小鸡肚肠呢?!

讲一讲又不会掉块肉!!!

 

小李护卫被明师爷罚来劈柴,说是干不完今日就不要出门了。

虽说这纯粹是自作自受,可他望着灶台后面堆成小山的木柴,还是挺想当众表演一回胸口碎大石。

李熏然认命地抱了两捆柴火放到院子中央,搬把板凳,迎着晨辉感慨世事无常。

 

简瑶在厨房里忙活一通,端了热腾腾的包子米粥出来,从头到脚纹丝不乱,一样的清爽宜人。

李熏然看她一眼,抬臂用袖子擦擦额上的汗,“你说,明先生是不是很偏心?”

简瑶刹住脚,不解地问:“怎么说?”

小护卫大力一挥,粗圆的木棍干净利落地断裂成两半。

“你看,明明是我俩一块儿犯的错,为何只罚我一人?”李熏然丢了斧头,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他的外伤基本上好全了,坐哪儿全无顾忌。

简瑶拿了个包子塞到发小嘴里,认真地纠正他:“是‘你’不是我。话是你说的,自然要罚你。”

李熏然想反驳,奈何被包子堵了嘴,手上又脏,只好仰着头努力咀嚼,任凭脸颊鼓得像只松鼠。

“话是我问的没错,可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小护卫哼哼唧唧说不清话,声音糊得仿佛被罩了只麻袋,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简瑶被他的吃相逗乐,笑道:“当然想,但我没问呀!”

李熏然从满嘴食物的窘境里解脱,吐出一口气:“思即是罪,理应连坐。”

“连坐谁给你弄吃的去?”简女侠趁他不备,眼疾手快地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

李熏然哼哼:“凌远!”

“听不见!”简瑶翻了个白眼,潇洒地扭身离开。

“去哪儿?”

“给先生拍拍马屁,好让你早些见情郎呀。”

李熏然的肩膀软塌塌地陷了下来。 

 

天边露出一弯鱼肚白,鸡鸣声渐起。

轮值的衙役们伸着懒腰鱼贯进到厨房小院,只见一个落魄的武林高手在那儿挥汗如雨地……劈柴。

打头阵的青年上前两步,打趣道:“李公子好兴致啊,大清早不睡觉搁这儿来发光发热。”

另一人勾着他的肩膀贼笑:“你懂什么,咱李公子这显然是想心上人想得夜不能寐,出汗泻火呢。”

李熏然脸上一红,面无表情地举了举斧头,“试试?”

大伙儿嬉皮笑脸着摆手后退,作鸟兽状逃散,奔向充满食物香气的膳房。

陈护卫常年背锅,善于从表象发现本质,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他围着李熏然转了一圈,边打量边说:“一整晚不见人,回来就惹事。说吧,是明大人还是明先生?”

李熏然一斧头下去险些劈歪,“你怎么知道?”

“真要泄火,你八成直接跑凌府去了。”

“滚……哎别滚!”

一只脚迈进膳房的陈护卫回过头,静候下文。

李熏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陈大哥,看在同屋的份上,帮个忙呗。”

 

臭小子有求于他才叫陈大哥,平时爱叫什么来着?

……哦陈半月。

 

陈护卫撇撇嘴:“老子扫茅厕的时候咋不见你友爱互助一下?”

李熏然挺冤枉:“那时候我还没进府呢,如何帮你?”

陈护卫闻言一愣,掐指数了数,还真没赶上。

“先生说了,这些柴今日劈不完便别想出门……我都约了人了呀。”李熏然打算再接再厉卖个惨,可惜挤不出泪,只能徒劳地眨巴下眼。

陈护卫眼皮一跳,神情肃穆地转身进屋,也不知说了什么,原本沸沸扬扬的膳房顿时偃旗息鼓。

没隔多久屋子里的衙役一哄而出,积极地搭手帮忙,甚至有的人嘴里还叼着半个吃剩的馒头。

同僚的爱意来得太过汹涌,铺天盖地。

李熏然有点懵,忙拉住正捋袖子的陈护卫,惊奇道:“你给他们下药了吗?”

陈护卫很神秘:“我就说了一句话。”

 

“呵呵你们想看凌大人和李公子在咱们后院里你侬我侬地待一晚吗?”

 

不想,谢谢,拒绝。

 

-68-

 

凌远急匆匆赶到定国公府,给谢小侯爷看诊,一切正常。

侯爷夫人不放心,怕宝贝儿子的病情反复,希望他能多待半日。

凌院丞几年来稳坐太医院的头把交椅,医术享誉开封,颇受官家器重。其研究的美容养颜延年益寿之法更是大受皇家欢迎,也由此奠定了其在官家夫人中的群众基础。

谢夫人留人是爱子心切,真的不是想借机与凌院丞探讨时下最流行的保养之法,凌大人只好留下。

 

谢小侯爷歇过午觉,随意地倚在榻上翻着书,丝毫没有身体不适的样子。

凌远打发走谢夫人,照例问了饮食起居,平心静气地给他把脉。

 脉象四平八稳,节律有序,主人大约可以扛着几十斤的麻袋健步如飞。

凌远扫了眼谢晗,不动声色。

“小侯爷身体无恙,无需用药,歇息几天便是。”

谢晗把目光从书上挪开,朝他微微颔首:“这两日劳烦凌太医。”

“分内之事。”凌远神色淡淡,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礼数。

谢晗见他不紧不慢地收拾脉枕,心里竟也生出些敬佩——不愧是同公主殿下拉锯小半年而不落下风的男人啊,可真能忍。

想到宫里的姑奶奶,他强打起精神,调侃道:“又在我这儿耗半天,没碍着凌太医的佳人约吧?”

凌远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答非所问:“小侯爷走路当心,可别再摔着了。”

谢晗笑笑:“一定。”

 

小侯爷没再折腾什么幺蛾子,凌远告辞得挺顺利,出门后将药箱交给等了许久的小徒弟,一个人往开封府走。

 

太阳往西渐沉,街市上的人却越来越多。

摊贩支起了招牌,挂上未点的灯笼,卖力地招揽生意;精心打扮的姑娘打着花伞,站在街角向远处张望;捧着泥偶的小童兴高采烈地来回奔跑,跌得满身泥灰,在母亲心疼的眼光下咯咯直笑。

整个开封城被喜悦所填满,盖住了所有的阴谋诡计。

 

凌远的每一步都踏在云上,不可思议,直到他看见坐在开封府门口石狮子上捧着脑袋望天的李熏然。

他从云上跌了下去,脚底终于触到了实实在在的地面。

 

李熏然也看见了他,瞬时扬起笑容,身姿轻盈地从石狮子上跃下,落在他面前。

小护卫伸出一只手,笑得阳光灿烂:“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带此人走,留下荷包来。”

凌远愣了愣,手比脑子快,不及他想明白就主动摸了荷包递过去。

李熏然也不同他客气,接到手心掂了掂,瓮声瓮气地说:“五品官的荷包怎么这么轻?”

凌远老实交代:“攒起来了。”

“攒起来作甚?”

“讨媳妇。”

李熏然眉梢一弯,又问:“讨到了吗?”

凌远也笑:“这不正在努力吗?”

李熏然脸颊泛红,轻轻哼了声,骄傲地昂起下巴。

“先吃饭,”他抛了抛荷包,“我请客。”

凌远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我吃软饭。”

 

-69-

 

青青放下抹了一半的胭脂,颓然地松开手,任由胭脂盒滚到桌角。

镜中的女子眉目温婉,看不出任何悲愁。

她从妆匣里拿出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顺着纹路细细摩挲。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咬了咬牙,握紧自己微微发颤的手。

有人推开外间的门,她意识回转,忙把瓷瓶塞进了妆匣。

 

“姑娘,”丫鬟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姚妈妈问你何时好?”

青青吐了口气,酝上笑意:“很快。”

她拾起胭脂继续,平静地上完妆。

丫鬟替她整理衣摆,瞥见她腰间的玉佩,笑道:“姑娘最近老喜欢戴它。”

青青闻言低头瞧了瞧,微笑着没说话。


-TBC-


※题外话一,CP19想搞个凌李无料!其实本来打算直接做小贼的,然而它现在……实在是太长了………………大概选两个以前的短篇吧!(最近忙成傻逼估计没时间写新的)所以大家有什么意见给我参考吗?阔以提名!

※题外话二,有没有好心的姑娘有东哥的龙器720P以上清晰度的资源可以分享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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