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瓜

墙头八百 生哪吒中

[凌李]小贼别跑(三十九)

※宋朝架空AU

※凌太医×李护卫

※心态崩了 码字慢如龟爬 又困又累更完就睡


※本人wk妹妹粉 还没纯得三百六十度闪闪发光 每天墙头八百个 宗旨是爱他就花钱

   恶心一切恶意刷屏的行为 不要说什么替你圈清除毒瘤一切都是你圈自找的 这种行为三个字概括起来就是没素质 哪家粉都一样 推荐诸位善用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化文明挂人而不是走极端路线

   我人微言轻 态度挺简单 也不想说脏话 三观不正的辣鸡作者请圆润地离开楼诚圈 造谣的人也根本不配当演员粉 

   该不该撕?该啊!可能不能好好说话?做不到心平气和请至少不要带侮辱性字眼 是个人看了都觉得不舒服

   想撕我粉证的欢迎对晒嫌疑人票根见面会门票花篮捐书打款明细包场付款记录杂志海报雅诗兰黛空瓶哦DS就算了暂时换不起车拿这点还是可以踩我的!好好工作好好赚钱给正主撒钱不好吗?

   (不要跟我讲那kk被黑了你为什么不战斗?哇……我很闲吗?什么事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姐姐1130怼过的听信传播谣言的中年老阿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好吗?键盘侠只在心里爽 真人pk才叫真的爽 当然吃到白眼是一定以及肯定的但还是要杠!)

   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

 

-114-

 

窗外天光乍现,昏睡多时的青青才悠悠转醒。

她躺在床上怔了半晌,神思飘忽,这些年的遭遇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穿梭不停,待眼前画面逐渐清晰,猛地扒住床栏翻坐起来。

 

一灯如豆,烛芯将要燃到铜枝,火苗在明暗交错的混沌里不安跳动。

李熏然单手撑着头,手肘抵在桌上,另一只受伤的胳膊松松垮垮地垂在腿侧,眉头微蹙,睫毛紧拢,看样子似乎睡得挺沉。

青青瞥到他肩窝破开的口子,忽然想起黑暗中淌到她脸上的那种温热湿滑的触感,忍不住浑身一颤,慌里慌张地抬起手去摸脸。

 

“之前那位老夫人替你擦过了。”

衣物刚轻轻摩挲几下,李熏然便醒了。

他支起身子,缓缓打开肩膀挺直背脊,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飞快地划过他的眉心。

“感觉如何?”

青青挪下床榻换上鞋子,急急快走两步,到了李熏然跟前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公子,我知道你需要我为凌大人作证,我也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可是,今日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回一趟洛阳。”

“你先起来。”李熏然半蹲下去扶,可她不肯配合,倔着一动不动。

他长长叹了口气,只好收回手,颓然地坐回凳子上。

“郁姑娘,有什么话你还是起来再说吧。”李熏然满脸愁苦地抓了抓头发,“地上凉,你若再病了,我可真没法子了。”

青青闻言抬起头,见他面容疲倦神情憔悴终是于心不忍,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

“李公子,我要去洛阳是为了一个人。”

“何人?”

青青横下心道:“我弟弟。”

 

李熏然微讶,却也没有那般出乎意料。

谢小侯爷有本事帮她脱籍,自然也能去兖州捞一个不起眼的罪官之子。

青青受命于谢晗,谢晗则是帮公主出头,归根结底只是为了一口气……说起来怎么这么冤吶?

 

李熏然苦笑着摇摇头:“你把弟弟的事告知于我,不怕事后我向官府告发吗?”

对面的姑娘眸光一暗,略略埋下头,嗫嚅道:“那也是命,我爹种的因,我们偿还果。”

熬人的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开来,屋子里有些凉,连带着青青的心也一路往下坠。

“我带你去洛阳,”李熏然蓦地站了起来,“但你不要误会,你弟弟擅自离开流放地的事我不会替你隐瞒。”

青青眼里蓄着泪花,忙不迭地点头:“只要能确认他此刻的安危,我愿意将功赎罪。”

 

两人打点好行装迅速上路。所幸黑衣人离开时只带走了马,车子还在,李熏然便牵来自己那匹套上缰绳,匆匆朝洛阳城进发。

彼时未到正卯,太阳刚从地平线探出个边角,羞怯的晨光轻轻地覆上院子里开阖的木栅栏。

昨夜照顾青青的老夫人拧了条帕子递给站在窗前的夫君,犹豫着说:“那姑娘我瞧着有点眼熟。”

“见过?”老大夫只记得青青脸上的血污,印象不深。

“倒也不是,就是像林家姑娘。”

老大夫一愣:“哪个林家?”

“还能有哪个?”老夫人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我记错了,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老大夫拍拍她的手背,“别想这么多了,咱们也赶紧启程吧。”

 

-115-

 

洛阳城素有九朝古都之称,天下名流皆汇于此。

城北城南由洛水划隔,水北设二十八坊一市,水南八十一坊二市,里坊有墙,四面筑门,内设十字街,宽阔通畅。

李熏然驾着马车过了守备松懈的建春门,按照青青的描述往敦化坊行去。

 

蜘蛛网织就的坊间商铺林立,行人密布,到处都是兴兴向荣的烟火气。热情洋溢的吆喝从紧闭的车窗里漏进来,触动了青青许久未归的思乡之情。她往前挪了挪靠近厢门,俯身拉开道缝,抬眼看见李熏然的后颈上有汗划过。

“李公子……”她见他唇色泛白,不像是被暑气所累,忧虑地皱了皱眉,“您还好吗?”

李熏然微微侧了侧头,扯了个弧度不大的笑,说:“我没事,失了点血而已。倒是你怎么样,颠着没?这家伙跑起来是有些疯。”

“没颠着,一切都好。”青青说完,朝左右转转视线,“我们快到了吗?”

“前面就是了。”李熏然抬了抬马鞭,“敦化坊就这么点大,找个藏人的院子不难,关键是不被守卫发现。”

他忽地一怔,自言自语道:“那人伤了我之后,为求稳妥必然会在回京的路上堵我们,所以他没有时间来洛阳报信。”

青青疑惑地看着他握住缰绳往巷子里拐。

“看守你弟弟的人不一定知道送你来的人是谁,也不一定认识我。”李熏然从下衣摆撕了块黑布,往口上一蒙,然后回头看了看她,“郁姑娘,到时候千万别慌张,只当我是谢晗的人。”

 

且说守院的人等了几天,精神越绷越紧,每每院门口有马车经过,甚至都仰着脖子去瞧。等这天真有马车来了,那根弦倒突然断了。

到门口迎接他们的人长相陌生,在开封应该没打过照面,李熏然不动声色地拢了拢盖住官服的遮阳蓑衣,内心稍定。

“路上换了匹马,耽搁了会儿。”李熏然率先从车辕上跳下,边解释边帮着打开车厢门。

那人迟疑地看了他一眼,问:“大白天的你蒙面作甚?”

李熏然扶着青青下了车,转头看他:“出疹子了。”

那人闻言猛地朝后退了两步,小护卫心里窃喜面上仍一丝不显,只是道:“不过人的。”

但显然已经没什么说服力了。

门口那人进到院子里同其他两人打了声招呼,几句交流完纷纷远离李熏然。

一人皱着眉挥了挥手,“你带郁姑娘进去吧,她弟弟在屋子里。”

李熏然点头应和,跟在急迫的青青后进了屋。

 

宽敞的内室里,两姐弟正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李熏然顾不上欣赏他们的重逢情深,脱下蓑衣,四下环顾,在屏风前找到张一丈长的木凳。

他单手拎起木凳掂了掂分量,走到姐弟俩旁站定,低声道:“两位别哭了。”

青青抹了抹眼睛,忙对弟弟说:“这是开封府的官爷,来救我们的。”

十五岁的少年茫然地看了看他,又望向自己的姐姐,“带我来这里的是坏人吗?”

蹙着眉的姑娘飞快抬眸瞟了眼李熏然,低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李熏然在内心翻个白眼,接着把木凳递过去,“郁姑娘,这个你拿着。”

“这是?”

“给你们防身用的。”小护卫耸了耸肩,“我受了伤不一定打得过他们仨,要是有人朝你动手,用这个朝他脑袋狠狠砸上去。”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就像你昨晚扑我那样。”

 

青青羞愧得满脸通红,而李熏然对自己的神来之笔显然非常满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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