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多西皮]下暴雨的时候他们都在干些什么
※蔺靖·楼诚·谭赵·凌李
※一篇欢乐的小脑洞???
※七夕快乐!(虽然迟了点2333333
-01-
大梁金陵城突逢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
七皇子关心民生,整日愁眉不展。
梁帝爸爸最近身体不适,一半是年纪大了,一半是给儿子们气的。
如今太子新立,监国重担自然落到了萧景琰身上。
可萧景琰毕竟不是治世奇才,也没什么天赋异禀,这一会儿是西地旱情,一会儿又是南方水涝,抽空还得和几个不大对付的哥哥们打太极,真恨不得一人拆成八人使。
幸好殿下身边能人汇聚,朝臣忠心,还有个挚友在身边指点迷津,才算是有效阻止了殿下的有丝分裂。
蔺少阁主虽然宝贝心上人,但从不插手朝堂之事。雨大不便出门,干晃着又招人嫌,于是干脆窝在厨房里变着法子捣鼓吃食献殷勤。
还别说,这招挺管用的——趁他吃东西摸个小手都不恼了。
重点是大庭广众。
梅长苏觉得这几天眼睛都快瞎了,看人下意识眯眼,愈发显得高深莫测。
金陵城雨水不停,城东水位告急,连巡防营都被临时抽调去码头扛沙袋。
城外大部分农田地势低洼,受灾惨重,沈追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神龙见首不见尾,于是汇报的差事落在了户部侍郎李大人的头上。
这位李大人做事倒是挺靠谱,但说话有个毛病,喜欢掉书袋,而且非生僻不用。
萧景琰听了几天天书,更认为自己应该身先士卒去码头扛沙袋。
反正他身体好嘛!
……可惜未果。
萧景琰的袖子还没撸起来,蔺晨已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列将军把你托付给我,我便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
梅长苏坐一边看书,闻言翻了个白眼。
萧景琰反驳:“往年行军,条件比这艰苦数倍,也不见我有何不妥。”
蔺晨严肃:“如今你是国本。”
萧景琰有些犹豫。
“静妃娘娘前次嘱咐我,要……”
“好吧不去了。”
蔺晨立即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摸出一碗清凌凌的甜汤,笑眯眯地递过去。
“百合清酿?”萧景琰微讶,“你也会做?”
“上回向你母妃讨了个配方,照着试了试,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萧景琰尝了尝,表情瞬时舒缓了许多,“很像母亲的手艺。”
见美人开怀,蔺晨高兴,说着就想上手,余光瞥到梅长苏还老神入定地坐在原地。
“长苏啊,要吃吗?”蔺晨的眼神晶晶亮,“厨房里还有。”
梅长苏抬眼朝两人看了看,慢悠悠地爬起身,往外走。
萧景琰放下勺子,“小殊?”
“我去自力更生。”梅长苏摇摇手,留下个潇洒的背影。
下次说什么也不让列战英跑了!要瞎一起瞎!
说什么我还要打仗的眼睛不能坏!老子当年打过的仗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好吗?!
麒麟才子愤愤地穿行在雨帘如瀑的长廊里。
不愧是自己的挚友,多识眼色啊!
蔺晨十分满意,眉开眼笑地接过勺子,趁萧景琰不备喂到嘴边。
“甜吗?”
-02-
“你放了几斤的盐?”
阿诚放下手里的碗,叹了口气。
“咸吗?”明楼就着勺子啜了口,一脸的匪夷所思,“我怎么觉得还好?”
他转头朝门口喊了声明台,小少爷一路踩着台阶冲下楼。
“大哥你叫我干嘛?”
明楼向他招招手,“来,你过来尝尝。”
明台探头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你刚才煮的粥吗?我要喝你还不让!小气鬼,现在当我是小白鼠啦?”
“废话怎么那么多,叫你尝你就尝。”
阿诚靠着枕头低声笑。
“阿诚哥你看大哥,大姐不在就欺负我。”明台嘴里说个不停,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粥,“呸呸呸这么咸,你要阿诚哥怎么吃?!”
明楼忙把碗从阿诚手里拿开,同时百思不得其解:“真的很咸啊?我吃不出味来。”
明台问:“甜味辣味吃得出来吗?”
“吃得出。”
明小少爷断言:“那你肯定是肾虚。”
明楼抬起一脚踹向小弟的屁股。
阿诚伴着明台渐远的哀嚎声笑得直咳嗽。
“还笑。”
阿诚缓了缓,摸摸他的手:“你是最近太累了。”
明楼看着他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好了别说话,这个粥不要了,我去重新做。”
“大哥。”
“嗯?”
“我要喝白粥。”
无所不能的诚秘书生病了。
起因是国军某组行动失败,阿诚接到紧急联络,只好从被窝里爬出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回来的时候碰上路段封锁,汽车目标又实在太大,无奈弃车冒雨步行。为了避开巡逻还得绕路,整整淋了一夜,到家浑身打颤。
阿诚身体向来康健,放在平时,淋点雨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关键是这回……他是从被窝里爬出去的。
对,被窝里。
就是你想的那种不可描述的被窝。
尽管阿诚赶紧洗了个热水澡,自觉地裹成了个粽子,睡了一觉之后还是发起了高热。
正巧阿香跟着明镜去了苏州,家里只有兄弟仨,什么都得亲自动手。
明楼早上挂了个电话去新政府,谎称自己身体不适,明诚得留家里照顾自己,给两人请了假,又被明台听了一耳朵。
熬粥的时候,明楼能确切地感受到小弟那写着“昨晚睡前还好好的啊这特么得折腾成什么样子阿诚哥才会发烧啊?!”的复杂目光。
……熊孩子大了,脑袋里乌七八糟的。
明楼叹气。
这还没法管,要是捅到明镜那里,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是自己。
屋外大雨瓢泼,明大公子哼着小曲,端着新熬的白粥穿过厨房,走出餐厅。
阿诚在这曲调的柔情蜜意中沉沉浮浮,安然入睡。
小少爷不愿意在家当灯泡,收拾妥当打算出门去找曼丽玩。
他精神抖擞地到了院子,发现昨晚还好好停着的车不见了。
卧槽……车呢?
被大雨无情地冲走了吗?
-03-
窗外妖风大作,暴雨倾城。
赵启平安静地坐在车里思考人生。
是的。
他的车,抛锚了。
虽然这个路段上的车无一幸免,充满理性与智慧的赵医生还是忍不住质问自己——
我特么到底为什么要选这条路走?
赵启平把头埋在方向盘上,郁闷至极。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拎出来一看,谭宗明打来的。
“喂?”
“你车抛锚了?在哪儿?”
哦……看到我微博了呀。
赵启平有气无力:“真北路武威路口,水最深的地方大概都没过膝盖了。”
谭宗明很果断:“我就在附近,马上过来。”
赵启平一听,立马还魂。
“别,这水太深了,你……”
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赵启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窗外的男人一脸焦急,尽管经过了雨帘和玻璃的二重模糊。
“总之你先别过来。”赵启平交代完挂了电话。
他把车窗摇开条缝,雨水立刻迫不及待地泼了他满脸。
“哥们,帮忙搭个手。我车上有孩子,生病了不敢淋雨,能麻烦您帮我把车推到前面路边吗?。”
赵启平赶紧下车。
雨势一点也没有减小的迹象。
数分钟后赵启平再次回到车上,这已经和落汤鸡没什么两样了。
谭宗明的保时捷像阵风一样刮进积水重灾区。
赵启平发誓,那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了拯救苍生的上帝。
他踩着没脚的水,几步冲上谭宗明的车,忍住抱他脑袋一通乱亲的冲动——他现在是一只优雅的落汤鸡,形容有点凄惨,不宜害人。
谭宗明递了条毛巾给他:“擦擦。”
他踩了脚油门。
“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赵启平的一句“好”还梗在喉咙里,他就感受到车身一股似曾相识的晃动。
赵医生摸出手机平静地拨号码。
“喂?凌院长,我是赵启平。对,我车抛锚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什么?哦……我现在就在他车上,也抛了。”
-04-
凌远沉稳地挂了电话。
副驾驶座上的李熏然凑过来狂笑:“你告诉他其实咱们也抛锚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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